但在和宋攸宁在一起之后,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妙,秦遇时就觉得如果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结婚只剩下最后两个意义——让家人放心和传宗接代。
“你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吗?”祁慕颜逼问一句,因为猜到他也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秦遇时吐了一口浊气,“抱歉,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所以,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控我?”祁慕颜问。
“你不要用这么冲的语气跟我说话,我现在是过来帮你和南溟的问题。”秦遇时语气沉了一些,“南溟是我们几个当中最讲义气的一个,先前知道你被韩旌羽欺负了,第一个说要去帮你教训他。”
秦遇时现在都还记得当时萧南溟喊他和萧启程去给祁慕颜撑场子的事情,秦遇时当时还以自己与宋攸宁结婚,宋攸宁与祁慕颜关系不好而没有直接参与。
秦遇时不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酒后乱性这个……以他所知,萧南溟和祁慕颜酒量都还可以。
他们得喝多少酒,才能乱性?
所以,秦遇时就觉得这件事并不是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当然,她也不想将祁慕颜想得太坏。
“小七,你再这么放纵下去,你会把身边的亲人和朋友,都作没了。”
“难道不是已经没了。”祁慕颜有些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掩面,情绪十分失落,“我爸妈,在出了这件事之后,首先想到的是我有辱祁家门楣,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地离开……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南溟没有说不管你。”
祁慕颜没有开口。
“只要你愿意,你还能继续留在宁城,你好好想想。”说完,秦遇时多看了祁慕颜两眼,才从套房里面出去,将空间留给祁慕颜。
套房外,秦遇时看到萧南溟在走廊上抽烟,一副精神不振,十分懊恼的样子。
秦遇时关上门走了过去,将萧南溟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烟抽了一半,又看了眼门口那边,没看到祁慕颜出来,继而收回眼神,“我他妈真不知道昨天晚上怎么就……早上醒来就看到我和小七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