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道：“攸宁，这个世界上其实只有很少一部分嫁给了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大多数都是因为合适，因为能一起过日子而在一起的。爱情……很奢侈的。”

她曾经离爱情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那你和贺归来……”宋攸宁欲言又止。

“他很好，我家里人都很喜欢他，他家里人也很喜欢我。”

宋攸宁真的什么都不敢说了，她知道季爸爸季妈妈在催婚这件事上有多逼着季微。

所以季微结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被逼婚？

所以婚礼这一天，所有人都很高兴。

除了季微。

宋攸宁不敢说，不敢问，有的只是心疼。

彼时，季微的手机响了起来，陌生号码打过来的，想来也不可能是贺归来。

但季微还是接了。

“喂，您好是季微季女士吗？”

“对，我是。”季微应道。

“我们这里是之江市第三人民医院，这个手机的主人车祸被送到我们医院，你是他手机通讯录里的第一个人，麻烦您马上到医院来一趟。”

“嗯？手机主人是谁？”季微没去过之江市，手机里面也没存过这个人的号码。

“他驾驶证上的名字是萧启程。”护士说道，“请您尽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