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很好。”季微很自然地说着贺归来的情况，并不打算告诉他贺归来已经被接走的事情。

“昂，有所好转？”萧启程问。

“对。”季微还能怎么说？当然是顺着萧启程的话说下去。

“你不问问我最近怎么样呢？”萧启程主动找关心。

可不是么，人家季微似乎根本没打算问问他最近的亲狂怎么样，还不得主动交代？

“我还没想起来以前发生的事情，脑子里面的血块也没有消下去，卫容谦跟我说，要是那天血块爆炸了，我可能就gg了。”

听到萧启程这么说，季微的心跟着咯噔一下，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不做手术拿出来吗？”

到底是关心萧启程的，担心他脑子里面的血块可能真的会爆炸，到时候他就真的gg了！

“手术有失败的风险啊，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过一天是一天。”

季微完全不相信这话是从萧启程嘴里说出来的。

以前的萧启程是个做任何事情都非常有规划的人，大到公司来年的计划，小到今天下午的会议上要说什么，他都有一个详细的工作计划。

但是现在，萧启程只要过好眼前的生活。

“但是你每天活在随时都可能gg的阴影下，不会很焦虑吗？”

“不会，只会让我更想完成我还没完成的事情。”

“比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