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在演，她不是真的在跟他闹别扭，宋曼也知道他知道，可还是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演着一个偶尔乖巧偶尔闹闹小别扭的女朋友，那完完全全是一个鲜活的人物。

所以很多次他回来时，她开心地跳着跑到他身前，抱住了他。

所以在此时，她闹着不知名的小别扭，等着他哄。

他不在乎。

“不会的，所以假设不存在。”他俯下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宋曼顿了顿，还是道：“你……不问问我跟他的事吗？”

他鲜少问及她的过去，就好像她的过去是怎样的，他都不在乎似的。

她是真的好奇，他真的无所谓吗？

墨黎川：“问什么？”

见他把问题丢了回来，宋曼稍作整理，问道：“譬如，我们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

他眼微眯：“只有愚蠢的男朋友才会问这种问题。问了能改变什么？若是心存介意的，问了甚至会添堵，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离得很近，宋曼一抬手便可触碰，她的双手绕过他后颈，笑问：“我家男朋友看起来，属于既聪明又不介意的那种。”

她的第一次，早在几年前就被一个陌生人夺走了，她至今不知道是谁。

所以在她找上墨黎川的那一晚，他是分明知晓她已经人事的。可迄今为止，他连一个字都没提过。

她和谭飞羽又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她以为……他至少会好奇这一点的。

如果他问，她就告诉他实话，他们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