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也很疲惫，总跟他说话只会更不舒服，所以他让她休息会儿，不再打扰她了。

宋曼闭上眼，像是睡着了。

墨黎川随手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拿起电话就出去了。

此时清晨四点半，冬天的清晨还黑得很，走廊上乌漆抹黑一片，他一出去感应灯就亮了。

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还没睡醒懒洋洋的声音：“我说，川爷，这才早上四点半，您究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找我？”

墨黎川：“你不是一向起得很早吗，再过半小时也就起来了。”

那头笑了：“半小时不是时间呐？您可是商人呀，自然知道时间有多宝贵。”

“没差别，”他淡淡道，“半小时不过一瞬间的事。”

“说吧，什么事儿呢？”那头也不争辩了，笑笑问道。

“你们女人……如果来那个很难受怎么办？”

夏知安笑坏了：“怎么，你那小女朋友来姨妈了呀？好难得呀，我们川爷居然有问题要请教我，这个历史性的一刻我得记下来！”

“……”

“好了好了，”夏知安也不开玩笑了，正经道，“是很难受吗？”

“看起来是的，发冷汗，手脚冰冷，脸毫无血色，我不知道怎么做能让她好受些。”

“这么严重吗？我还好诶……”夏知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