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她……”楚桥梁朝楼上看了一眼,这时候他口中儿子的妈,是洪宝玲。
“爸。”儿子拉了长长的尾音。
“如果把她留着,对我妈来说才是一种煎熬,她活着,我妈这一生都会在无限自责中度过。”儿子是最了解母亲的。
“那……不会留下什么麻烦吧?”楚桥梁震惊于自己的心狠。
他只把这种心狠归罪于梅小斜那个流làng nu。
要不是梅小斜一味教孩子用尽各种恶毒的方法报复他。
他不会赶尽杀绝。
一个孩子就这么毁在恶毒斜眼子手中。
要是斜眼子还活着,他要亲手掐死她!
而他自己,心安理得了。
“只要把她前面的罪行一并加上,关押在重刑犯监所内,自然会有更更重的不要命的重刑犯照顾她,她都不用出狱了。有什么好麻烦。”
儿子的语气就跟这件事是刀切豆腐又轻快又光滑似的那么轻便。
楚桥梁点头,眼里没有心痛。
儿子看着父亲,简明扼要的道:“两件事,一,明天找律师把她之前罪案的卷宗调出来,重新给她立案,二我们把这些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再去谭氏集团,当面向谭总赔罪。”
“慕寒。”楚桥梁震惊的看着儿子。
儿子才二十七,在经商以及管理上的才能,却超过了他这个管理三十年公司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