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有多趾高气扬的进了公司,她便被打击的有多惨。
“苏焕!把我们部门换下的椅子套去洗了!”主管冷脸指使她道。
苏焕:“……”
乞求的眼神看着主管:“换洗椅子套这种事情不都是保洁的工作吗?好像不用我们公司自己洗,应该是拿到干洗店去洗的?”
“负责我们区域的保洁今天请假,就三五个椅子套而已,值当拿去干洗店?”
“我……”她很想说,我今天穿了一身普拉达,贵的很,我怎么洗衣服?
最重要,这身衣服还是借来的。
“你什么你,别耽误工作!不想洗你就辞职!”
“呃……好的。”灰溜溜的抱了一抱椅子套去了刷洗间。
身后,一阵嗤笑。
“也不看看她的工作环境和身份适不适合穿普拉达!”
“仿的吧?”
“不是仿的还真的?她穿个仿普拉达跟在工地上干活的民工带个‘江诗丹顿’的腕表有区别吗?一样一样的,让人恶心!她还觉得她扬眉吐气了!要不强按着她的头,她今天能把自己当成总裁的小蜜!”
“哈哈!”
“就她……她也配!”
这一天,苏焕在公司里受尽了压迫,心中憋屈的要死,一身普拉达连身裙也被弄得脏污不堪。
回道她和蓝忆荞的出租屋,蓝忆荞也出去找了一天工作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