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洪宝玲幽灵一般。
“妈,爸说你找我。”楚心栀在门外答。
“心栀,进来。”洪宝玲抹了抹脸上的泪。
楚心栀推门进来:“妈,黑咕咚咚的,您怎么不开灯。”
顺手将灯打开。
“妈,您哭了?”坐在母亲床头边,楚心栀心疼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三妹。她再也不能生育了,妈想起来难受。”洪宝玲红眼圈说道。
“都是该死的女囚!她杀死了弟弟,害大姐差点离婚,抢了韶川,害得心樱不孕,她该被活剐!”楚心栀最恨蓝忆荞。
“心栀,妈问你个事,上次你和你哥去找她,是不是你亲口听她说心樱的臭味还需要灌冰水一星期才能彻底根除?”洪宝玲突然问楚心栀道。
“她跟我哥说的。”楚心栀张嘴就说。
“你听到了吗?”洪宝玲又问。
“没。”楚心栀实话实说:“怎么了妈?她骗了我哥?”
“没有,妈妈就是问问,妈妈怕女囚太狡诈,妈妈太累了需要休息,你出去吧。”
洪宝玲越说越无力,她几乎是赶女儿出了自己的卧室。
房门一关,洪宝玲立即面色狰狞咬牙切齿一脸横泪:“梅小斜!你这个biǎo zi下贱货!你偷走我的孽种从小教她专门来毒害我,几次三番差点将楚家毁灭不说,现在你的儿子也要悄无声息的毒害我的女儿!真当我洪宝玲是好惹的吗!”
卧室的门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