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荞想用实际行动来报答您对她的施以援手,缠着我和她哥她姐要见您,我们不同意的怕她妨碍您,可这孩子很拧,我们拗不过她又怕她做出过分的事,这不,就把她安排在您经常去吃早餐的那家餐馆,寻思着她能一周伺候您一两次……早餐,也算报恩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还是市内有名望的画家,楚桥梁在谭韶川面前说的话没有一丝丝符合他身份的语气。
只有一脸的奴相。
而他极富技术性的一段话,让谭韶川听出了好几层意思来。
他隐晦的说出了是蓝忆荞主动想用身体报答谭总,同时又表明楚家反对的立场,然后反对无效,蓝忆荞是个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女囚,所以楚家没办法,只好将蓝忆荞送到谭韶川的身边来。
还有最后一层意思。
那就是,女人而已,您权当暖床的玩一玩,就当她报恩了。
谭韶川抽了最后一口烟,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蹙眉吐着缭绕烟雾的同时,成熟的面容露出了一种专属男人们之间聊荤话题时才有的玩味笑容,磁厚的嗓音轻松的说道:“韶川明白了。”
“啊?”楚桥梁倒是懵了。
谭韶川只解释了楚桥梁话中最后一层意思:“楚董是想送个女人到我床上,以此来感谢我对楚家的帮助和对非洲项目的扶植。”
楚桥梁:“……”
停顿片刻他只能顺着谭韶川的话说下去:“还请……谭总笑纳?”
“楚董有心了。”谭韶川起身,拿起外套向外走出。
“谭总这真迹……”
“既送了女人,画就自己个留着吧。”语毕,谭韶川走出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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