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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虽很少。

店长却很满意女囚的忠心。

而且,她越对女囚满意,越想糟践女囚。

她从中找到了宣泄的kuài gǎn。

“骚囚。”店长轻薄的语气把‘女囚’改成了‘骚囚’。

“这样叫你很爽吧?”她亲和的用胳膊肘碰着蓝忆荞,笑吟吟的道。

“嗯嗯!”蓝忆荞卖力搅翻锅里的粥。

“我要多找几个刚出狱又没落脚点的女囚来我店里,岂不是每个月要少支出一两万块钱工资?先前怎么没想到呢?”店长可惜死的语气。

蓝忆荞不语。

“又比如她们都像你这样的骚货,再给你们弄几个男人来弄弄你们,你们会心甘情愿一辈子给我白打工的是吧?”她其实说的是个消遣话。

她明白她这样讽刺挖苦嘲笑戏弄的语气对蓝忆荞很过分。

可她离婚多年,也压抑了多年。

前夫在她孕期跟一个女人好上就把她甩了,自此她就十分的痛恨小三,忙碌又糟心的生活早就把她磨的没有一丝一毫包容之心。

有的只是尖刻,以及近乎变态的痛恨。

一直以来无处可发。

蓝忆荞便是她的宣泄口。

“你觉得我说的可行吗,骚囚?”她看着蓝忆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