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谭以曾也是赫赫威名的一代大企业家,儒商。
他从不干打家劫舍的事!
他就是震慑!
震慑而已。
一种虚实真假的幌子,却能起到非常好的震慑作用。
比如现在,楚家全家如临灭顶之灾。
“是那该死的女囚得罪了您?”楚桥梁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除了蓝忆荞,他想不出别的能够让谭以曾如此怒发冲冠的人来。
“一个当爹的,你竟然连禽兽都不如!”
楚桥梁:“……”
“还,还请谭老您明示,只要您指点出来,桥梁一定改正,一定照办!”
“就为了让你二闺女嫁给我儿韶川,你让你小闺女在我儿韶川那里跪地爬头当牛做马的做女佣?那我今天就把话撂给你,你小闺女给我儿当牛做马我乐呵呢!你二闺女要敢进我谭家家门半步,我先打她满脸血糊,再打她骨头碎,最后我打死她!”
刚从外面回来,正站在门口的楚心栀听到谭以曾的这番话,她直接瘫软。
一直以为自己家在青山市位于豪门之列,自己和谭韶川虽然有所悬殊但也算门当户对,可她现在才知道,不是有钱就能进入豪门贵奢圈的。
像楚家这样的,在豪门勋贵眼中只是一坨屎。
敢挨近豪门边?
活埋了你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