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卧室内,她作天作地,作上天,他也满足她这个条件。
她的神色自然而单纯,一如他第一次在楚心樱和苏瑾延的婚礼现场看到她用臭酱豆浇灌楚心樱头颅那般。
她是个要求不高,十分容易满足的女孩。她没有因为和谭韶川沾染上关系而觉得自己一朝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她没有任何的优越感,依然是保姆心态悉心照顾他。
他想,这要是换成楚心栀,换成任何一个人,如果和他谭韶川发生了肉体关系,都不可能像她这样,不提任何要求吧?
他无比心疼的看着她。
她长腿一搭,一个大跨步从地上跨到床上,然后又跨他身上,近距离的拎着七条内裤在他眼前晃。
“快说,你到底穿哪个?”
男人:“……”
他在想,要是董事局的股东以及集团公司的高层知道他穿个骚包至极的大花内裤,会是什么想法?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正在被她一点点的改变着一本正经,严肃总裁的形象?
由此他想到一句话唐朝诗人白居易长恨歌中的一句话。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不是昏君。
她亦不是真的惑人小狐狸。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随手捞了一个颜色说道:“就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