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不嫌累,您就继续砸,别说茶杯茶壶,就是一枚zhà dàn您往我身上招呼只要您解气。只是您自己不要闪到您的腰,不要气出病来,到时候受罪的还是您,病在您身上我替不了您,爸?”谭韶川将接住的飞来之物放回原地,蹙眉一本正经的口吻警告父亲。
谭以曾:“……”
他此生最引以为傲最看中的就是儿子这一点。
泰山崩于前儿子依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到压根不把任何人的威胁当回事。
“佟叔,鱼,已经没有了。韶川知道这条鱼是天价,所以佟叔您提个条件,但凡韶川能做到,韶川一定答应。”谭韶川态度谦诚的看着佟博翰。
这让佟博翰的心中略感宽慰。
“韶川,你知道伯父送给你这条鱼的意寓为何?”佟博翰反问道。
“联姻。”谭韶川毫不犹豫的回答。
“既然鱼已经没有了,你这算是把鱼收下了吧?”佟博翰又问道。
“是。”
“你知道在我们东南亚一带,提亲的一方把鱼送给对方,对方不退还而是把鱼收下的话,代表着什么吗?”佟博翰进一步问道。
一旁的佟桐一脸希熠的表情看着谭韶川。
“对不起佟叔,韶川不才,配不上贵千金!”谭韶川立马淡了脸色,拒绝的毫不犹豫。
“既收了鱼,也不答应婚事?”佟博翰强忍怒火问道。
“对!”
佟博翰:“……”被谭韶川噎的差点倒过去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