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床上。
她听到了卫生间里细润的水流淌声,知道男人在洗漱,下床穿了拖鞋来到洗手间的门碗,倚在门边看洗漱的男人。
这里没有光胡刀,睡了一夜的男人长出了新胡茬,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还带着刚刚洗过的清凌凌的水珠。
看在她的眼里有一种别样的男人味道。
“早啊。”她慵懒的道。
“感觉好一点了?血量还多么?”他问。
她忽然垂了头。
脸刷滴红了。
她和他纵然再是已经有了肉体关系,再是早已亲密无间,骤然听到他问她这样的话题,她依然还是会脸红。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
悍匪也不例外。
他心中轻笑。
“过来。”他带着一种晨起时特有的男性低哑磁厚的嗓音唤她。
“干嘛?”她问道。
“给你清洗,帮你换。”他自然的说道。
总觉得她大病了一场似的,其实也没什么,就是cui qg yào用量过大,她又吃了抑制类药,然后又恰逢该来例假了。
几种原因混合在一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