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曹瑜听到了,她不聋,相比之下她比一般人都敏感。
“曹小姐,请您付账,三万两千块,哦,对了还有一个拉杆车,八十块,一共是三万两千零八十。”服务员恢复恭敬的语气浅笑看着曹瑜。
“包房费多少钱?”曹瑜冷冷的问道。
“二百,曹小姐。加一起一共三万两千两百八十块。”服务员又重复一遍。
曹瑜就是曹瑜,向来都不啰嗦,也不多做解释,她只肃冷一张面孔从坤包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在吧台上。
扭身就走。
“曹小姐!”服务员尖声叫住她。
曹瑜本来在楼上就已经被蓝忆荞气的窝了一肚子火没有发出来。
这个时候有种火山冲顶的势头。
她回头看着服务员,表情仍然是一贯的高冷平淡,但语言却尖利至极:“你穷疯了吧!我从进你这个咖啡厅到我走,也就十五分钟时间,我还没点任何饮品呢!你就讹诈我三万块!我曹瑜是不缺三万块钱,别说三万,三十万我也给得起你,但,我还真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明目张胆讹诈客人的穷酸!你穷我就该可怜你吗?你穷你可以去ài shēnài shèn卖器官!想从我这里讹诈,你简直是自找难堪!”
这一番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有长进。
哪方面的长进?
当然是和谭以曾有关。
她以前光是听人说过谭以曾脾气不好,后来数次的被谭以曾毫不讲理极为粗暴对她又打又骂又驱赶之后,她突然发现谭以曾那个老头其实是大智若愚形。
有时候大权在握时,适当的撒撒泼,发发飚,实在是爽爆了。
再说了,她也真的只用了个包房而已,也的确是服务员在讹诈他。
她确定了服务员被她这样一顿爆批肯定会如同谭以曾驱赶她那样,又蔫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