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叹息:“老两口子八十岁了,膝下空空的滋味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可他们两就偏偏看上那个驴脸,我们也不好干预别人的家事不是?”
谭以曾是个心里什么都明白的人。
他的暴躁易怒只是他的表象和手腕。
事情到了关键时刻,他比任何人都冷静。
这就是他明明非常讨厌曹瑜,却又不得不来劝说儿子的原因。
“知道了。”谭韶川简短三个字。
然后起身去了餐厅。
等到谭韶川吃完早饭去了公司,而李嫂又出去买菜,家里只剩下了蓝忆荞一个人的时候,她给苏焕打了个电话。
彼时苏焕正在上班,接到蓝忆荞电话的时候,蓝忆荞说午休时间去找她。
“怎么了荞荞?”午休时间,在苏焕所工作的大厦内的奶茶厅,苏焕一边将汉堡递给蓝忆荞,一边关心的问。
蓝忆荞没精打采的笑笑:“第一次感觉到出身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你才知道!”苏焕叱她。
老早就知道!
一直都知道!
只是蓝忆荞一直都不在意。
因为那些跟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