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土妞子,看不出来这是嘛玩儿意。
“这血珀是大伯母在缅甸那边的佛院里开了光保平安的,来,大伯母给你带上。”大伯母抬手抓住了蓝忆荞的一只手。
蓝忆荞却是害羞的。
“瞧瞧这小嫩皮肤。带这个血珀正正好。”
“谢谢大妈。”蓝忆荞温婉的说道。
谭韶川又带着她介绍到:“这是二伯父,二伯母。”
“二伯父,二伯母好。”
“好孩子好孩子,快来,让二伯母看看,听说你和韶川住在一起都有段日子了,都怪二伯母平日里太忙,也不知道,快点跟二伯母说,肚子里有动静了没?韶川年轻体壮的,恐怕他一沾你的身子,就能怀上吧?”
“伯母。”蓝忆荞脸颊尚未消散的红晕登时变成了血红。
她什么场景都想到了。
比如谭家人都高高在上,个个尊威无比。
比如谭家人对她的女囚身份冷嘲热讽,不太待见。
这些她都能想到,并且有法子应付,可她唯独没想到一来到这样的场面便是各种问她和韶川同居,各种问她有没有怀上小宝宝的事宜。
叫她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如何不羞赧。
这一刻她才明白,再高贵的贵族也和市井小民其实都是一样的。
一回归到家中,关心的自然是一个家庭最重要的事情,孩子。
她虽然没想到她们会这样问,但她理解她们,开口问这些的都是女人们,她们觉得都是谭家自己人没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