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臣臣眼里的深沉瞬间转换成怒意，握笔的手渐渐收紧。

“滚。”

老头听着人冷傲的拒绝，立刻搬起脸：“你会不会做生意的？一千块买你一幅画是看得起你。”

“我的画可不值一千块。”杨臣臣冷漠的应道。

就是这个老头碰颜值那幅画，所以他昨天才会跟颜值发火，他很不喜欢把颜值的画摆出来，他自己都不舍得碰凭什么要给其他人看。摆出来就算了，还有这样的人用别有企图的眼神看着画上的人。

每看一眼他就觉得颜值是被人欺负了，他能忍吗？

他现在忍着是因为答应了颜值不随便发脾气。

“那你还在这里摆摊做什么，去外面画廊啊！”老头的语气非常不屑，他又左右看了看：“昨天那个男人不是还跟着你来的吗？今天怎么不来？哦，是不是你把人做得下不来床了？”

杨臣臣没有再忍上前一拳把人打翻在地。

谁都不可以说颜值，不可以看颜值，不能碰颜值！

心中的暴戾再也忍不住，但是下手也是有度的，侮辱了颜值没有把人打死是他的素养。

老头看着岁数大但是却不是善茬，就算是被杨臣臣一直压制着但还是可以打中人。

杨臣臣的嘴角被大出血，这个老头惨一点。

没有两分钟就有执勤警察冲过来拉住两人。

“你们两人什么情况！”其中一名警察本来还想说怎么年轻人还打老人家的，结果一把老头拉起来眼神立刻变了：“阿拉克是？你又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