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和谷立按照付晗的说辞,在中心南路找了一圈,找到好几个酒店附近的自动贩卖机,把监控全带回来了。
谷立筛查了半天,总算在监控里看到祝有思的声音。
“有另一个视角吗?”郁溯问道。
谷立颔首调出另一个视角的监控,只见当晚10点22分,祝有思醉醺醺地和付晗走在街上,经过贩卖机的时候,两人突然停下。
从贩卖机的视角,流浪汉正在摇晃贩卖机,企图把里面的东西晃出来,祝有思就是看到这个情况,什么都不问,拿着酒瓶拽住流浪汉砸了好几下。
确实和付晗说的一样,流浪汉的头流了非常多的血。
祝有思更是不解气地猛踹了流浪汉肚子好几脚,直到把人打到吐血才甘愿离开。
谷立叹气,愤懑说道:“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他把视频往回倒,从自动贩卖机的视角,这名流浪汉没有偷东西,他是付过钱的,只是因为贩卖机的东西没有掉下来,所以才会选择摇晃机器。
郁溯也很是不悦地皱了皱眉,忍着脾气问道:“能找到这个人的下落吗?”
谷立点了点头,“应该可以,有挺多视角把他拍得很清楚。”
谷立选择了一张与全市市民人脸数据库进行对比,结合估算的年龄、身高、体重,确实有人符合。
但他仔细查了这名流浪汉的资料,气得差点摔键盘。
“不行了,我出去缓缓,太气人了!”谷立说着,撂下挑子不管了,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站在走廊上大骂祝有思。
郁溯奇怪谷立突然的失态,坐下将这名流浪汉地生平看了一遍。
一旁的祁逸跟着一起看,知道资料结束,祁逸大骂了两句,也去走廊上,跟着谷立一起骂人。
郁溯眼神凝重,屏幕上是流浪汉拍照是干净的脸,笑容纯粹干净。
他的本名叫杨善。
惩恶扬善,多好听的名字。
杨善是甲市乡下人,因为没有文化,进城以后做得都是苦力活。后来因为工伤,落下二级残废,连苦力活都做不了了。
他靠捡废品为生,没有坑蒙拐骗的记录,而留在系统记录的,是他生前一笔笔捐出善款。
他一个人资助了三名贫困学生上了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