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陆晟泽这种没人性的家伙还能养小动物,养得居然还不错,估计是托了佣人的福。
陆晟泽最开始的几天都很晚才回别墅,我白日里照常工作,晚上又睡在客房,甚至没怎么和他打上照面。
后来他就不知怎的突然转了性,整日地待在家里不出门,公事也全都远程解决,逮到我就是做爱——也不对,我不想把这种没有感情的性行为称为“做爱”。
他只是肏我。
第一次在吃完饭后突然被按在餐桌上后入的时候,我还会觉得羞耻,一边趴在冰凉的桌面上被顶得不住朝前耸动,一边捂着嘴不想叫出声。
事后佣人来收拾残局、打扫卫生,我看见了也会觉得尴尬。
然而人的适应性就是这么可怕,这种事情多发生几次,没过多久我便逐渐看开了,随他怎么折腾我,他高兴就好。
我习惯每天锻炼,别墅里有健身房,自然不会再舍近求远。我在跑步,陆晟泽就在玻璃墙外的阳光房里喝着咖啡看我,宛如在欣赏一场由我倾情演出的默剧。
有时他看着看着就精虫上脑,放下咖啡走到健身房里把我从跑步机上拖下来,或是就地正法,或是带进室内哪个别的地方,剥了裤子就是一顿狠肏。
我对陆晟泽的别墅的所有记忆,全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组成。
陆晟泽还热衷于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我,按着我的尺码给我买来各式各样的新衣,风格其实颇对我的胃口,只是价格是我不会考虑的范围。
他从来没把我当人看,我感觉我就是他豢养的金丝雀——不过我可能更像只鹩哥,因为我偶尔还需要像酒店那次一样给他说几个段子和笑话逗趣,总之是毫无人权。
陆晟泽把我的骄傲不动声色地一点点踩碎,打磨成他喜欢的样子,放在身边赏玩。
我不懂得他这种“上层人”的“高贵乐趣”,只觉得厌恶,厌恶他,也厌恶屈从于他的我自己,而后从这种厌恶中生出一种别样的乐趣来。
除了最开始的几天,我就一直都是睡在陆晟泽床上,被他当成抱枕似的搂着睡觉。
晚上他睡熟了,我再把真的抱枕塞到他怀里,悄悄溜到阳台去给林夏发消息。
林夏每天都与我分享拍戏的日常,和他以往的每一次进组没什么两样。
温岭这次拍的是武侠片,林夏担纲男二号,有很多打戏,他一向敬业,不用替身,常常累得不行,还在吊威亚的时候受了次伤,因此而上了一回微博热搜。
他在微信上给我吐苦水,发自己受伤的照片给我看,但看语气明显乐在其中。他真的很喜欢演戏。
我在黑暗中看着发光的手机屏幕傻笑,眼眶发酸。
这时陆晟泽醒了,发现我不在,隐含着怒气抬高了声音叫我的名字:“程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