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陆晟泽死死盯着闪烁着红点的摄像机,咒骂了一句。陆晟泓最好能动作快一点,他身上有定位器,找过来应该不难。
林夏显然被之前的暴力和威胁吓得不轻,没有敢停下来的意思。
异物借着润滑剂的帮助刺入从未被入侵过的穴口,陆晟泽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抵在青年温热口腔中的性器也萎靡下来。
他除了沉重地调整呼吸以外,再没有别的动作可以做,林夏还在一边哽咽着掉眼泪一边给他扩张。
肌肉松弛剂帮助了这个进程,不一会儿,青年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了三根,滑腻的润滑剂随着指头的搅动发出黏糊的声音,陌生的侵入感让陆晟泽愈发怒不可遏。
“林夏!”
被叫到名字的青年终于吐出了男人的阴茎,那玩意还是被他舔硬了,饱满的龟头上沾着亮晶晶的唾液,恬不知耻地翘在男人腿间;他抽出手指,垂着眼睛不敢去看对方,伸手解自己的皮带和裤链。
然而他的手太抖,几次都没有成功,好不容易脱了裤子,却压根硬不起来,努力了好久才把分身撸到半硬。
“对不起……陆先生,真的对不起……”林夏不住地道歉,脸上涨红一片,扶着陆晟泽紧实的大腿,将终于硬起来的性器抵上了男人的后穴。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让陆晟泽挣扎着弹动了一下身体,痛楚仍然在随着青年的插入蔓延,他却僵硬着再没有办法反抗,咬紧了牙关才能不泄露出痛呼。
——也许这就是报应。
在被整根插入的那一刻,陆晟泽的脑海中竟然一片清明,他闭上眼睛,除了咒骂陆晟泯的无耻与陆晟泓的迟到以外,只有一个念头。
此时他觉得痛,觉得屈辱、恶心,那程景瑞呢?
程景瑞被迫朝他张开腿的时候,会有多痛?
和自己不爱的人发生关系,还是那样难堪的状况,比起现在应该也不遑多让。
他痛恨陆晟泯的卑鄙,然而他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
陆晟泽在某种赎罪般的自我折磨中闭上了嘴,强忍着没有再发出声音,别开脸不让林夏看见自己的表情。
他不好受,林夏也不好受。
这注定不会是一场愉快的性事,青年垂着眼帘沉默地抽泣着,捞起对方无力地分开着的双腿,挺腰开始了艰难的抽插。
进出并不顺畅,也没有什么快感,润滑剂聊胜于无,两个人都只能感觉到摩擦出的干涩疼痛,铁架床被有节奏的活塞运动带着摇晃响动起来,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荒唐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