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有些委屈地又转头去看陆晟泽,眼底氤氲出一片水汽。
陆晟泽恍惚想要道歉,林夏埋头就在他锁骨上啃出了一个牙印,像是报复他刚才的失误。陆晟泽吃痛,也倒抽了口气,林夏这才满意,顺着他的脖颈蹭上去亲他的嘴唇。
两人再次唇舌交缠,津液交换间有酒的味道,也有各自前液的咸腥味,但谁也没有嫌弃谁,只是轻轻地接吻。他们胸膛相贴,两根性器抵在一起,一突一突地跳动着。
润滑剂就在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林夏一伸手就把它捞了出来,拧开挤在自己股间,陆晟泽自觉地伸手去给他扩张。这件事他们两个和程景瑞一起做的时候,也时常是陆晟泽代劳,毕竟陆晟泽做1的时候最多。
所以他做得很顺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头借着润滑剂的帮助探进青年紧闭的后穴,在对方配合的放松下长驱直入,找准了肠壁内的敏感点按揉插弄,逐渐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最后陆晟泽换成真家伙插入的时候,林夏其实已经有点困了,绵密的快感像是温水包裹着他的全身,舒服得让他不想动,也不想停下。
主动权便全交给了陆晟泽,男人干脆换了个省力的姿势,侧躺着搂住林夏,从后面肏进对方的身体里,不徐不疾地动着腰干他。
后穴饱胀的酸麻快意连绵不断,林夏无意识地小声哼唧着,闭着眼睛被陆晟泽顶得一下下耸动。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节奏,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总之是都达到了高潮,然后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搂着对方睡了过去。
并且一夜无梦,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昨晚我们都喝醉了。”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陆晟泽。
他看着林夏,平静地开口道:“但我必须承认,我们都没有醉到认不清人和硬不起来的程度。”
林夏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点头承认道:“是。”
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陆晟泽的精液还夹在他的屁股里,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虽然记不太全了,但却还记得是自己先动了嘴。
“除了他,还有你,我没有碰过别人。”陆晟泽还在说话,“我没办法用喝醉来为昨晚辩白。”
听他这么说,林夏忽然睁大了眼睛,惊讶道:“除了景瑞哥和我没有别人?我的天呐,你也太,太……”
林夏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几度张口,最终还是没说出来,突然觉得好像是自己勾引对方出轨了似的,遂闭了嘴,又重新道:“抱歉。”
“不是你的错。”陆晟泽摇了揺头,“是我……”
林夏打断了他,自觉地低头道:“是我——哎呀,算了,这次又没人强迫我们,责任一人一半吧。”我占大头,他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要怎么办。”林夏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陆晟泽:“你看过《致命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