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在欺负老弱病残,是臭·流·氓才能干出来的事。
韩峤眉眼疏朗,略显淡薄的嘴唇微微弯起,分明是人们口中的“淡颜”,给人的感觉却异常浓烈。
“那就再做些——你觉得有意思的?”
拒绝这句无良的诱惑,谢锐言翻身下床,双手扒着床铺问:“说真的,韩峤,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我做梦也没有想过能有这样的一天,一周,甚至一个月。”
韩峤执着于自己钟情的那一点,有始有终,不忘初心:“酒窝,我喜欢看。”
“你是什么品种的酒窝控,怎么媒体就没有爆料过这一点啊。”谢锐言妥协地让步,“那我也不能无时无刻在你面前用力傻笑,微笑的时候是没有那么明显的酒窝的。”
韩峤又举起了手指数数:“一天至少用力笑三次。起床一次,晚饭一次,睡前晚安一次。”
早晚安吻似的。
谢锐言盯着韩峤手指上的老茧和水泡,轻轻地缓缓地问:“你是我老婆吗?”
“哈哈哈哈。”韩峤不知道怎么就被戳中了笑点,“小谢,你可爱又善良。”
谢锐言包住韩峤的一只手,把他的拳头收在手心里:“不,我劝你善良。”
韩峤闻言,停下了笑声,转而露出圣父般甜蜜而普世的微笑。
眼神朦胧,笑容甜美,如果满分是一百分制,韩峤的笑容可以打一百零一。
谢锐言:“……”
仅一个回合,谢锐言就放弃了和看似没有太醉的醉鬼讨论老婆不老婆的问题。
去厨房倒了点水,喂给韩峤喝了,又给他擦擦唇边溢出的水渍。
谢锐言某名想到了大猫咪的毛毛嘴,心头颤巍巍一跳。
谢锐言切换话题失败,被韩峤拖入了酒窝的漩涡里。
“我想象不出来,为什么有人能喜欢酒窝,不就是个肌肉凹陷的面部缺陷,一个少数人拥有的小瑕疵,在你眼里怎么这么有吸引力?”
强力磁石不外乎如此。
“我妈也有酒窝,把韩老师迷得不行,从来没有人说过那是瑕疵。”韩峤乖乖地让谢锐言抓着手,如实告知,“和她一样,你的酒窝也是有buff的。”
谢锐言:“什么buff?”
手指在床铺上画出安眠药的形状,韩峤抬起眼睛,对谢锐言笑:“酒石酸唑吡坦的buff。”
谢锐言:“???”
这人在说什么骚东西?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他心下记住,准备回头查一查,但六个字太长,不知道怎么写,没过几秒就抛在了脑后,再也记不起来了。
谢锐言基本放弃了和韩峤聊天:“喝醉了就应该睡觉,不要拉着我说醉话,我还有工作,先走了,过会儿再过来看看你踢被子没有。”
“别工作,陪陪我。”韩峤拉住谢锐言的睡衣衣摆,“我睡不着,锐言。”
“怎么这么黏人。”谢锐言想把爪子拎开,结果韩峤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衣摆的珊瑚绒都快裂了,手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