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岭茫然:“我怎么什么也没听到,你俩是怎么配合的,刚才是用脑电波交流的?”
王意被谢锐言制住,又挨了顿来自三名成年男性的痛揍,短暂地丧失了攻击力。警察随后赶到,甚至还带来了狙击手。
刘岭连忙朝他们喊:“人已经制服了!”
听到有狙击手,王意吓得面色惨白,再无先前的威风。
事情结束后,刘岭遭到了韩峤的嘲讽。
“送子观音之后,你还想拜什么来保佑平安?”
“有用的啊,至少人武器是假的。”刘岭转头,问站得最远的谢锐言是怎么看出来的。
谢锐言给他做了简单分析。
由于王意使用匕首,是划不是捅,说明他报复心不重,没有弄死对方的打算,又或者是他孬。
但无论哪种情况,都能看出王意虽然表现得疯,心里却有一杆秤。
他只为泄愤,不想把牢底坐穿。如此一来,他更不可能带着真枪,只是想借由威慑,让刘岭出丑上个新闻。带麻绳让人自己绑住自己,更坐实了这一点。
“小丑竟是他自己。韩峤你呢?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被那把玩具枪吓到了吧?”
“我不确定武器的真假,万一是真的,我不能冒险。”
“所以你在没确定的时候就冲上去和他一起发疯?!”刘岭没被王意吓到,却被韩峤吓到了,“你演精·神·病,可演得真像啊……”
“谢谢我刘董夸奖,演精·神·病我是专业的。”
韩峤在北京时,不止在乐器厂做小提琴。为了赚生活费和贝多芬的口粮钱,他也尝试过其他很多行业,譬如手模,但手指不够光滑,又被人推荐去干别的。
瘦下来之后,他做过两次胸·模,也曾经去横店拍过禁毒片的炮灰,演被人杀的尸体还会收到大红包。他扮演的炮灰面目全非,甚至只在演员列表占一个小小的角落,时隔多年,没有人扒出这就是霸总。
韩峤说起了当年导演给他说戏时记下的经验:“面对一个疯子的时候,当你表现得比他更疯癫,他很可能会被你威慑,放弃报复你的想法。当然,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虽说输人不输阵式,但我还是缺乏正面刚的勇气。”
“一米□□的霸董不能退缩,你都缩了,你让普通人怎么顶上?”
“我一米九好吗!那可是枪啊!虽然是模型,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勇气!”刘岭掏了掏耳朵,“韩娇娇,我可烦死你的这个韩老师讲堂了,怪不得你单身三十年。让我去你家,我要休息。”
“回我家?”韩峤挑眉,“家里谁给你缝手臂上的伤口,你自己吗?”
“我可以让小谢给我缝,听说他的针线活真的很不错。”
“小谢是你叫的?快走快走。”
“啧,有同性没朋友的家伙。我改天买点水果再来看你们。”
刘岭被韩峤劝去医院包扎伤口。随后,韩峤和谢锐言一起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