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却没多犹豫:“可以帮我代购吗?”
“你心不诚,这种事要自己去。”
“我在医院陪小谢,不能到处跑。真的要自己去?”
“除非给我转五百辛苦费。”
随着一声系统提示,您的钱包已到账:8888元。
刘岭瞳孔地震。
“你是多打了一个8,还是被人下降头了?你是我认识的那个抠门精吗?”
“如果你嫌多,这部分我会让财务从你年终奖里扣回来还我。”
“不嫌弃不嫌弃,你要求什么,姻缘?”
“求小谢平平安安。”韩峤想到谢锐言做完手术被推出来时苍白的脸色,又说,“不够再给你转八千,我的心够诚吗?”
刘岭憋了一肚子屁话。
hello?被刀子划伤的人好像是我?你家小谢好像只是割个阑尾?
他已经撑了,吃不动不想吃!想一脚踹翻这碗狗粮!
但谢锐言住院这件事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把王意引到小区门口,事情本不会如此。
就在刘岭过来探病前,韩峤在手机上对他说:“小谢让我转告你,他说他就是Alaska。”
“真的假的?当时极力否认这点的不是你吗?”
韩峤挑着眉发语音:“要是真的,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他是Alaska,我就和他反目成仇吧?”
二人又聊了几句,刘岭都快被韩峤膈应到了,韩峤反复地试探和讨价还价,显得“谢锐言就是Alaska”确有其事,怕他再次仇恨上小谢总似的。
再说冤有头债有主,本来就是王意的锅。
刘董心头有对韩总的唾弃和对小谢总的歉意,双重感情交织之下,刘岭给他们两个人一人求了一个符。
保佑谢锐言平安。
保佑韩峤和谢锐言能一直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做完小手术的第三天,怕疼的谢锐言总算不太疼了,哼着脑子里涌出的旋律,捧着平板玩消消乐。
原本是玩射击类和格斗类小游戏,韩峤以过于激烈会刺激伤口为名,只留了一个消消乐,然后陪谢锐言对战。
然后被病床上的言总虐了个昏天黑地。
二人战意正酣,病房门又被敲响。起初韩峤以为是刘岭忘了带东西回来拿,听敲门声又有不同,应该是个姑娘。
打开门,是小号的“谢锐言”。
韩峤再定睛一看,是个女孩儿。
十四五岁的模样,留着日系美少年的短发,巴掌大的小脸被成人口罩遮了大半,严严实实地捂着,眼睛大而明亮,睫毛粗长,穿一套天蓝色裤装水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