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指了指谢锐言怀里的包装袋,里面是个系着大蝴蝶结的礼盒。
韩峤忍不住又笑了。
谢锐言给谢羽买了生日礼物,是一套毛绒玩具——和家里黑兔抱枕相反的白兔子,穿着一身粉粉的公主裙,小裙子还精致地做了鸟笼裙撑。
三天前,也就是国庆前的最后一天,谢锐言在家的时候,偷偷给毛绒玩具穿定制的衣服,结果韩峤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谢锐言虎躯一震,几乎当场升天。
韩峤以为谢锐言在边看电脑影片边自己快乐,谁知谢锐言是在给玩具穿裙子。
而且谢锐言是边哼着歌边给它穿的小衣服,摇头晃脑的,一米八六的汉子看起来比公仔还要可爱。
谢锐言刚刚套到袜子,韩峤就进来了,场面一度失控,韩峤笑得失控,谢锐言抱头鼠窜,冲到客厅里嗷嗷乱叫。
之后,二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提起这事,韩峤想起来就想笑,憋了好几天的笑,要憋出内伤,这会儿看到了礼盒,想到了里面穿得整整齐齐的小公仔,笑容愈发灿烂,合不拢嘴,连眼角的泪痣也在笑。
“这就是你经过的专业培训!不许笑!”谢锐言霸道又尴尬地说,“过会儿谢羽来了,你自然一点,别笑成这样,刚刚我发现我有个号称宇直的堂弟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了,你怕是在无形中又撩弯一个。”
“我不会笑场,尽量严肃,宝贝。”
谢锐言凶巴巴地瞥了韩峤一眼:“你最好不会,不然晚上回家有你受的。”
“跪键盘吗,还是大提琴?”
谢锐言撅嘴:“你要是笑了,罚你跪我腹肌上。”
“那不是惩罚,是奖励。”
“你跪着又不能做别的,还不算惩罚吗?”
谢锐言还要回击,韩峤扶着他的下巴,把谢锐言的视线对准东边:“你妹妹来了。”
“哥!!我被小姨妈问了好多学习上的问题,好烦哦!你给我带了什么呀?”
“给,生日快乐。”
谢锐言把礼物送给谢羽,谢羽拆开礼盒上的绣花丝带,看到最喜欢的公仔,一改少年老成的态度,惊喜地笑了,声音又脆又甜,希望两个哥哥明年也再来。
谢羽蹦蹦跳跳地走了,谢锐言望向韩峤,韩峤郑重地答应了他:“明年再一起来,宝贝。”
谢锐言挑眉:“阿峤,你叫我什么?”
韩峤闷笑了两声,亲亲·热热地叫:“老公。”
不远处听了一耳朵的谢羽:“不是吧,我站反了?”
又听到三哥的回应:“这才对啊,老公。”
谢羽:“???”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迷惑。
他们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从谢宴回来后,韩峤又问:“站起来后手动操作,和给玩偶穿衣服,哪个被我发现了,更让你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