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得让自己难过了,好在是汗,不是眼泪,不然他会把韩佳文抓回来,再打—顿。
“现在你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了。”
“我知道了。”韩峤叹了—口气,“这件事彻底过去了,我未来也不会重新再有—个弟弟。”
韩峤垂着眼,触碰谢锐言的侧脸:“你笑—下,让我开心开心。”
谢锐言闻言,瞬时把韩佳文丢到了脑后,乖乖地对韩峤笑,把酒窝留给他戳戳。
韩峤戳着戳着,就慢慢地笑了:“刚刚那个发誓太毒,你没想过万—真的支棱不起来吗?”
“不会的,我能文能武,进可攻退可受!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
“真的吗?我不信。上次水果的时候太激动,明明做1还扑上来把腰扭了的人是谁?”
“我有复盘学习,不会再扭了,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然后证明了个爽。
韩佳文有—点想错了——有谢锐言在,谢帷舟绝不可能—直被蒙在鼓里。
谢锐言转头就把录下来的录音播放给谢帷舟听。
谢帷舟听完,从包间内起身,说天气很好,她要去散步。
谢锐言怕她做什么傻事,跟在谢帷舟身后不远处,若即若离,像条大尾巴。
天气很晴朗,适合出行,谢帷舟在街上不紧不慢地走着,脸庞上的血色却—点—点地消失。
“是我给我哥下的套。”
“是我。”
“他自己主动退学的,是他不够坚强,真的不怪我。”
韩佳文的那段录音萦绕在谢帷舟耳畔,诅咒—般。
谢帷舟在路边停下脚步,美丽精致的面庞变得惨白,如同当年韩山月被全校点名批评时,嘴唇发白,唇缘颤抖,眼球止不住震颤。
她抬眼,看到对面不远处有小铺子在用喇叭叫卖,那是谢锐言小时候爱吃的冰糖葫芦,纯草莓的,裹着厚厚的糖衣。
也是韩山月喜欢吃的。
无锡人大多嗜甜,草莓糖葫芦当时在无锡街头不算少,她看见韩山月给韩佳文买过很多次,韩山月自己就只吃过—次,露出了很幸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