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青花过心思去研究自己养过的宠物的心理,自然也差不多了解唐艺的心理状态,对调教没有大影响的小情绪他不会多管,有时甚至会顺着对方的感受再来那么些口头上的羞辱。
“你要是再闹腾,就带你去绝育。”沈石青看着唐艺偷偷摆弄身下的物件试图找出打开方法的双手僵住,“是不是没玩过母猫,整天都在发情。”
唐艺脸都烧了起来,神情却有些不对,他抿了下嘴,低声道:“怎么可能玩过……”
“怎么,你想试试?”
唐艺摇头。
“那就好好画你的画。”沈石青从床边起身,“我出去了。”
“老师再见。”唐艺说。
沈石青走后,唐艺垂着脑袋又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才动笔开始画,嘴里叼住脖子上连的鞋带,还泄愤似的狠狠嚼了几下。
虽然唐艺面部表情少,但同样习惯收敛表情的沈石青还是能从对方微妙的表情变化中读取对方的情绪。他回来的时候唐艺刚刚画完正方体和三稜锥,画得不错,但可以从线条上看出少年已经有些失去耐心,现在在新打完形的圆柱上排了很重的线条又反覆地擦浅掉。
沈石青没有问他,只是静静地在一边看着他画完晚上的任务,他知道按少年的性格绝不会按捺自己的需要。
到了今晚的补课即将结束的时候,沈石青果然等到了答案。
“您玩过吗?”唐艺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出这么一句,而问出的这四个字是他纠结了一晚上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