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小楚的声音让他回了神。

“沈老师抽菸的样子，很帅吧？”

唐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过这个问题他给予的当然是肯定答案。

但小楚没等他开口就继续自顾自说下去了，“我相信不管是谁，都会这么认为的，我就是因为沈老师才有了要学抽菸的想法。”

唐艺在心里道，他也是。

小楚又拿出打火机凑到嘴边点燃，吸了一口，吐出雾气，“但学了之后才发现，其实抽菸并不适合我，但那时候犯傻，固执地想坚持下去，等察觉到这一切并没有什么意义的时候，已经没法儿全部戒掉了。”

唐艺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就静静听着。

“沈老师带给我的影响很大，我什么都想跟他学，回过神来，我都已经不是我了。”小楚的眼中透出几分苦涩。

唐艺懵懵懂懂道:“可是你抽的烟，和老师不一样啊。”

小楚怔住，好一会儿他又重新笑开了，“也是。”

他有些释然地道，“我以前也被沈老师调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