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艺咳嗽了一阵，口中残留的精液滴落到地上，他又用手指沾起来重新抹到嘴脣上舔食了进去。

沈石青的眼神又是一暗。

“老师……您舒服吗？”唐艺问道。

“你做得很好。”沈石青放在唐艺脑袋上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

“如果我能满足老师，老师也没有去找其他人的必要了，如果老师去找了其他人服务，只能说明我自己没用。”唐艺垂着眼睛道，“所以我听从您的决定。”

这并不是唐艺的风格，沈石青心道。唐艺应该会是那种就算知道会被打，也要死缠烂打地朝他撒娇的调皮小猫，而不是现在这样眼中都失去了神采，浑身散发着卑微感和一种莫名的孤寂感。

“小艺，你又怎么了？”沈石青说，“我应该跟你说过——”

“我们是平等的，我知道。”唐艺打断了他，“老师，我……我先回去了。”

“……好好休息。”

“嗯，老师晚安。”

唐艺要起身离开前，沈石青突然上前抱住了他，“乖孩子，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和我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