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亲近，嗯？”

唐艺动容地看着沈石青眼中宠溺的笑意，突然涌起一股冲动，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脱口而出:“如果您能经常这样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回过神唐艺慌了一下，连忙又补充道:“不是，我知道老师有工作，这都是应该的，您陪我的时间已经足够多了，我——”

他声音低了些，却透着几分坚定，“……我会很听话的。”

沈石青看出唐艺情绪有些不对，他摩挲着男生的脸蛋道:“老师也没让你多听话。你太乖了我哪里有借口打你？”

唐艺有些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有利于你成长的，我都会做出命令，并希望你听话执行，这当然没错。但其他方面我应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所以我早上和你说过了，你什么都能跟我提，我觉得没问题，那自然皆大欢喜，我觉得不行的，也没什么，你挨一顿揍就是了。”

“可是……您不会不高兴吗？”唐艺小心翼翼地说。

沈石青笑了一声，“被打的是你，打人的是我，有理由让我虐人，我为什么不高兴？”

唐艺懵懵的，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再说，我也不是没做过诱导你犯错的事。”沈石青继续说道，“例子我就不举了，你应该自己记得。”

唐艺第一个想到的是那时他躲在桌子下，拿沈石青放到地上的钥匙解开贞操锁偷偷自慰，事后却被罚了五十下的事。

自己真的很爱钻牛角尖啊。唐艺在心中想道。确实，沈石青从来没有说过他需要他听话，只是他自己一直这么认为，却也不想想按照平时他那表现，要是沈石青真的喜欢听话的，他早就该被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