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声鞭响。
“林亦,我一直都是真心待你,飞美国是为了拿咱们的订婚戒指,你知不知道我是要和你求婚?”
“啪——”
青年的背上浮现出三条一指宽的鞭|痕,瘦弱的脊背在微微颤抖。
“林亦,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你还要我怎么求你,洗衣拖地煮粥我都做了,以前人人捧着我,现在我跪下来捧着你,这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沈清皓又把他抱在怀里,可他现在疼得连话都听不进去了。
林亦侧着脸看沈清皓,他看见他那双痛得在跳的眼睛,泪水快流干了,狰红的眼角像是要流出血来,他用指腹擦去那人眼角的泪,说:“你怎么哭了,别哭呀。”
沈清皓在那一瞬泪水决堤,“林亦,我又不是块贱骨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口红印是女殡仪师不小心蹭上去的。
不对劲是因为出血了要流|产。
这里补充一下小安的事,他是癌症晚期,本来只能活几个月,为了叶珀硬生生撑了半年。
(我本来想找个地方写一下的,后来发现放这里不太合适,提前说一下,后续文里也可能提到。)
第64章
这场暴|行持续了很久, 一直到林亦的腰部以下都失去了知觉。
他流了很多血,但和玻璃刺破皮肤流出的血来说还是不值一提,沈清皓把他的手脚都用布条绑|住了, 还在他嘴里塞了一团软布。
小年轻把他抱到床上,在布满冷汗的额角上落下轻轻一吻,“等我回来,我带你去美国。”
“没有人能把你抢走, 你死都得死在我的身边。”
林亦疼到麻木,躺在床上缩成一团,任由沈清皓给他盖好被子。
年轻人又在他的颈窝处流连了一会, 随后他便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太疼了...
身体和心没有不痛的地方,仿佛生命力在渐渐抽离, 让他整个人越来越冷...
林亦捏着被子的一角,再也撑不住, 眼皮一阖便沉沉地睡去...
沈清皓于他而言大概是陆地上逐肉而居生物, 有张牙舞爪的资本, 有随时能够撕碎血肉的尖牙利齿, 他是只羊,但应该是豆腐做的,轻轻一碰就会碎,碎完还得自己把自己拼好。
大猫有着坚硬的外壳和坚硬的心, 有时候不能理解他为何如此敏感脆弱,只有他自己才能深切体会到那种无力感。
沈清皓帮他贴好绷带,现在又一块块撕下, 他发现自己比以前更残破,几乎要碎成一团豆腐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