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针“哒哒”地走着,月光笼罩下的主卧声音不断,能看到雪白被子下露出的白皙长腿,上面布满了猫猫的牙印。

一个小时过后,羊咩咩捂着热乎乎鼓起的小腹,整只羊像是从蒸汽室出来的一样,到处都红了,脸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水痕。

“好甜,怎么奶味越来越浓了?”巨型猫还在欺负着不|应|期的羊,久未开|荤的猫尝到了羊肉的味道,自然不可能吃一口就松口,猫舔了舔自己的犬齿,俯下身去找味道的来源。

“沈清皓....你没用橡|胶|套....”

被捏住樱桃的小羊无力地反抗着,感受到自己越来越涨的小腹时忍不住哭了出来。

猫猫子没来得及解释,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沾着淡白色的红樱桃吸引了,巨型猫收起了锐利的爪子和犬齿,用软绵绵的肉垫按上粉白肌肤,咬住了樱桃。

甜的...有股淡淡的奶香....

“什么时候开始的?”巨型布偶猫问。

可怜的羊咩咩推着猫猫的脑袋,但大猫比小猫更难对付,把他咬得更疼了,大有死不松口的架势。

“今天下午...你放开我....”

捕食者是不会因为猎物的求饶和眼泪而心软的,在外是优雅大猫,回家是妻管严猫猫,但床上就不是猫了,他是南美洲豹!只吃肉不吃素的捕食者!

捕食者咬着羊羊,一颗樱桃没了再换另一颗,捕食动作也没停下,小羊|白|腿|乱|动,又被捕食者死死压下了。

结束的时候猎物羊哭得枕巾都湿了,羊毛泥泞一片,还在逐渐变得更稠,红樱桃变成进口车厘子,可怜兮兮的。

大猫又变成了妻管严猫,估计是去四川学过猫剧变脸,刚刚还不弄死人不偿命的目光此时变得人畜无害,拧了热帕子给老婆羊擦着身体。

“沈清皓....我再怀一个你不怕我生产的时候人没了吗..”羊羊按着自己的腹部,哑着声音质问。

“啊?”

沈清皓表示十分不解,“我刚刚吃过药了,显性专用的药,怎么可能让你再生一个呢。”

林亦咬住下唇,忿忿地踢了他一下。

“不早说,我刚刚一直在担心。”

沈清皓坏心眼地咬|了一口他的脚踝,“这不是更刺激吗。”

“你的那个也不用担心,以前医生跟我说过有这种可能性。他说你之前身体太弱所以没nei,现在营养补回来了,很可能会重新蓄nei,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吧,看来我把你照顾的不错。”

“那....这个要维持多久?我能给喵喵喂吗?”林亦撑起身子靠在软垫上,期待地看着沈清皓。

黄色布偶猫摇了摇头,义正言辞地否定了他的第二个想法,“不能给喵喵喂,你已经服用了两个月的抗抑郁药物了,对母乳是有很大影响的。”

“不过.....你可以给我喂....”

万年不脸红的黄色猫红了脸。

林亦用被子遮住自己,完全不想看猫猫丈夫,“要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