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那自己就是第八个客人了,还好,不算太脏。贺玉松了手,冷冷地说道:“穿上衣服,和我出来。”

贺玉拽着衣衫不整的宁真真从房间里出来,经理就守在楼梯口,见到二人,露出猥琐的表情,恭敬地问道:“贺先生这是?”

贺玉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红钞甩了过去,抛下一句话:“人我带走了,以后不会来了。”

什么叫不会来了?宁真真此时的脑袋就像是生锈了的螺丝,直到他被丢进车里,才反应过来,贺玉难道是要bao/养他吗?不会的,一定是他自作多情了,贺玉多么高贵的一个人,如何能看得上自己?

出租车司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小心地问道:“去哪儿?”

“静湾路120号。”

贺玉平时并不住在这儿,这套房子离他的公司太远,他不是那种会把大把时间浪费在通勤上的人。贺玉看了眼缩在一边的宁真真,他不想将这样的人带回自己常住的地方,太脏了。

宁真真一路上都不敢大喘气,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腺体,不让它散发出一点信息素,即使他现在难过得就像一朵凋谢的花朵。他是被贺玉拖下车的,拖进了电梯,再拖进了房内。

宁真真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上,贺玉扯住他的衣领提溜着把人带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直直地打在宁真真的脸上,他因冷、因恐惧而颤抖,贺玉看在眼里,却一点儿也没手软。此时宁真真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猪,在做临刑前最后处理,而贺玉就是那个提着刀的屠夫。

宁真真被扔到柔软的床上,贺玉ru/狼si/虎般扑了上来。在被撕裂的瞬间,宁真真笑了,这彻底地勾出了贺玉心底最深的卑劣想法,他开始变着法儿折腾shen/xia之人。

很快,屋子里散发出浓烈的苦咖啡的味道以及淡淡的牛奶味。

翌日清晨,贺玉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身边还在沉睡中的人。昨晚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就连那长久盘踞与他心口的烦闷之情也随着迸/she/的yu/望而烟消云散。

贺玉下了床,穿上摆在床前凳上的睡袍。宁真真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chuang上,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碎了,哪怕只是微微动一下手指,都会痛得呲牙咧嘴,他犹豫了许久,直到贺玉转身进浴室前,他终于说出了口:“贺玉,我要五十万。”

“五十万?”贺玉轻蔑地笑出了声,他反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价格,我能养多少个像你这样的人了。”

“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宁真真软软地说道。

若不是看在宁真真身体健康的份是,贺玉几乎要怀疑他去吸/du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花光了500万。不过他才懒得管这些琐事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