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你把绳子松开。”宁真真沉着脸,两只淡眉皱在一起。

贺玉从未见过宁真真这副模样,在他的印象里,不论何时,宁真真都是笑着的,哪怕是偷偷地在背地里抹泪,身上都洋溢着无限的活力。可是现在的他,为什么这样的沉默,这样的令人觉得…难受?

“你不跑,我就松开绳子。”

贺玉见宁真真点了点头,满意地为他解了绳子,还关心地问道:“磨到了吗?我看看。”

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宁真真瞪了他一眼,趁他不注意抬脚就往他下身踹去,转身就往门口跑去。岂料他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人拉住衣服下摆给拽了回去。

“宁真真,你很不听话。”贺玉只用了一只手就困住了宁真真的两只手,彻底制服了这只闹腾的野猫。

贺玉压着人上楼,进了卧室后反锁上门。他一把将宁真真甩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宁真真瞪大了眼睛,瞳孔缩小,“贺玉,你要干什么?”

“干你。”说完,贺玉埋头于宁真真的颈间,tian/舐他脖子上的nen/肉。

宁真真不顾手指上的剧痛,使命推伏在身上的贺玉,可是贺玉就像是一座巨山一样纹丝不动,他只好厉声尖叫试图唤醒贺玉的理智。

贺玉觉得他太过不安分,直起上半身,将身下之人翻了个个儿,快准狠地一口咬住他的腺体。熟悉的痛感再一次如海啸般袭来,宁真真痛得手脚向内蜷缩,忍不住轻哼出声。

贺玉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主动释放了安抚类信息素,却不肯松开那娇/nen的腺体。这滋味太过美妙,犹如孩童置身于糖果罐头里,又像是信徒到达了极乐世界。

宁真真喘息地说道:“贺玉,你是在q/j我吗?”

贺玉的动作一顿,宁真真又说:“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对吗?”

贺玉一下子就放开了宁真真,就像是甩掉烫手山芋一般,他下了床,踉跄着退到角落里,眼里是大梦初醒后的迷茫与惊慌。当他意识到他刚刚做了什么的时候,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颤抖的手,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宁真真躺在床上喘了几口粗气,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儿力气,他揉了揉手腕,脚步虚软地下了床,从贺玉身边擦肩而过。

贺玉看着宁真真下楼,一言不发地离开,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狠狠地捏紧了。他掏出手机给Michelle打了电话,这是一通求救电话,他感觉他快要窒息了。

翌日清晨,宁真真正要准备去花店,被从卧室里赤着脚跑出来的张渚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