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回忆着往事,幸福地笑了,“你不知道的可多着呢,不苟言笑,那是为了在你面前耍威风,其实他不是这样的,你爸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男人了”
窗外的雨还在悠然地下着,房间里也开讲了一段浪漫故事
费楠从车站把他妈妈和费一鸣接到了他的住处,因为提前打过了招呼,费楠早把旁边的空房间给收拾出来了。
杨岚之前来过,也算驾轻就熟,“你们去忙别的吧,家里就交给我来收拾就好了,你们哥儿就别跟在这儿添乱了。”
“别的?怎么,一鸣,你有事吗?”费楠刚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灌了两口。
费一鸣戴着一副墨镜,他用导盲杖循着费楠的声往这边走。
费一鸣是个盲人,终日里戴着墨镜,他起初不喜欢墨镜,曾经只拿了导盲杖出门,可是眼部的伤痕委实有些吓人,他听到了别人的议论和恐惧,从那开始除了睡觉他几乎是不会摘下墨镜的。
费一鸣年纪近三十,因为极少外出,皮肤很白,英眉挺鼻,嘴唇薄如蝉翼,有些粉嫩,发型也是杨岚特意找个男明星的照片让理发师照着设计的,衬着他的脸型,格外好看。
“妈说约了福利院的院长,今天要去见见她的,”费一鸣声音带有磁性,尤为好听。
“哦,妈,那您把地址给我,我载一鸣过去,”费楠“咕嘟咕嘟”两口把瓶里的水一饮而尽。
“你少喝些冰水,小心闹肚子,”杨岚把包包拿过来,从里面的钱包里抽出一张小纸条,“给,这是校长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