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楠猛地抽了一口烟,把还剩半截身子的烟丢了出去。
“也有几分是为了他的缘故,虽然我不想承认,但经过这几年的相处算不上什么情义,或许是恻隐之心吧。”
费楠说完还不忘看一看费一鸣的反应,不过费一鸣面无表情,仿佛这件事和他无关一般,并未惊起他心底的波澜。
费一鸣徐徐道:“其实从你告诉妈以后再不与皇甫旭来往开始,我就知道,你说的是违心的话,现在你能说出来表示你想明白许多,实该好好想想以后何去何从,工作的事,人际交往,都是你的事,你不用为着我作什么牺牲,这样反倒让我感到压力,于心不安。”
“可是”
“你若是觉得对不起我,那你就错了,我们的人生是独立的,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当然时刻都该为自己的欢乐思量,我怨恨皇甫旭弄瞎我的眼睛,可这与你和他做朋友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这话听着矛盾,可你细品,一定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既然话说开了,费楠心里也少了些顾忌,“你不生我气?”
“我说这么多,全是真心实意,又怎么会生气?”
费楠想了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那皇甫旭,你确定不去见他?”
“你让我想想。”
“你慢慢想,不急。”
“你刚才把烟蒂随意丢出去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万一落到哪儿着了火,你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