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谢乙苦苦哀求:“我再不敢了,求你放了我吧!”
“你觉得可能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不是更有趣一点?”
“不不不,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想动我的人,就是你最大的错误。”谢尽华眯起眼睛,狞笑着,把他的头往土里摁,眼看着要摁瘪他本就不怎么挺的鼻子。
“唔!”谢乙闷哼着,刻骨钻心的痛楚几乎让他丧失意识,求生的本能让他的四肢抽搐起来,竭力争取着生机,指尖死死抓着黄土,指甲的缝隙已渗出血来。
“这要是有个臭水沟……兴许还便宜不了你。”
谢尽华不想真弄出人命,稍稍松了手,只是心里的怒火哪能熄灭?
谢乙的鼻子里又是鼻涕眼泪又是血丝,呼呼啦啦地往外淌,腥乎乎的空气往外喷着,土渣与干草糊了他一脸。
“许年昌怎么联系?”谢尽华不打算放过他,争取从他嘴里榨干与这组织有关的消息。
谢乙只是胡乱摇头,“大哥那有电话!”
“啧,他那过手了多少人?”
“呜!他和几个兄弟搭伙,至少有好几十个姑娘去了吧!哦,前几年六十六个的时候他还宴请全村,要不是他喝醉了,我大哥听说他是收女人的,大家还以为是给他爹庆祝呢!”谢乙稀里糊涂地把整个故事吐露出来。
前几年,六十六个,好家伙!
“哦?靠女人赚钱的男人啊。是不是在你们眼里,能赚到钱就高过一切?不论用什么方式?活的死的甚至肢解的,都是你们这帮狗娘养的眼里的钱?他的兄弟……都是谁?”谢尽华继续恶狠狠地质问。
谢乙哆哆嗦嗦,“他有几个熟悉的兄弟,耿大照,吴浩果……”
总之,在谢尽华的威压之下,贪生怕死的谢乙已经把所有知道的都吐露出来了。
“问出很多,路上跟你细讲。”
柯余声不禁咋舌:谢先生有时候好凶哦!想到这,自己的肩膀又有点隐隐发疼,虽然牙印早就没了吧,但那可是咬进心里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回头分开审,再核对,不能让他们串供。”谢尽华和柯余声一前一后推着车,把行李箱带好,先去谢尽华所说的地方把三人关起来。
那是座老房子,整个外观破破烂烂的,没人住,也没锁门,应该也挺久没人来,到处都是疯长的杂草。院子底下有个地窖。谢尽华点了火,亲自钻进地窖打探,确认里头只是脏了些,没有其他问题之后,便把昏迷的人抬进来,捆住他们胳膊,拿胶带贴了嘴,塞到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