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跟只只一开始是兄弟情深,后来是恋爱户口,现在顶天了也只能是人鬼情未了,唉。
我趁着我对象没回过神的时候苦恼地想着。
我对象这时候特用力地勒着我,勒得我喘不上气,我只能使劲推他,谁知道越推越紧。
我好难……
“闹闹,你疼不疼?”
我哭丧着脸:“疼——”,所以您老轻点勒。
“你疼不疼?”
“疼不疼?”
……
我对象重复着问我这句话,刚开始我没反应过来,后来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他在问我十年前那一刀子,疼不疼。
“只只,我心疼。”
我心疼你,抱着那四十五块的盗版校服,躲在被窝里哭了十年。
☆、嗷了个喵
-这真是一个混乱的夜晚。
我睁开眼,就看见……好吧我什么都看不见,周围很安静,很黑,好像除了我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这个时候,我不得不从我智慧的大脑中抠出‘小黑屋’这个羞耻的词。
“只只?”,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摸索着想要去开灯。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我对象的喝止:“别开!”
声音很沙哑,带着疲惫和无力。
我楞了下,还是摸过去把灯打开了。
我对象就坐在落地窗那,眼眶布满红血丝,像是一夜没合眼,像盯猎物一样盯着我,眼都不带眨的。
我:“我想吃煎蛋。”
我……虽然我也很想煽情,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残忍啊!
作为一只死了十年的阿飘,难得拥有了身体,能跑能跳能蹦哒,难道第一时间想不是大搓一顿吗?
是的,所以我没错。
我对象听到这话,只顿了一下:“原来……也会饿。”
我点头:“会的。”
我对象站了起来,因为起得太猛,血直往脑门上涌,踉跄一下扶住窗台,才稳住身形,他不甚在意地捏了下太阳穴:“我去给你做早餐。”
我乖乖点头,跟着我对象下楼。
厨房里,我对象还穿着昨晚的西装,站在充满烟火气的厨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鸡蛋,很自然地转身问我:“除了煎蛋,还想吃什么?”
我的卡姿兰帅眼有些红,慌忙抬手捂住,然后回:“想吃酸辣红薯粉。”
“奶奶不在了。”,我对象说:“吃不到了的,我没学会。”
我哦了一声,不肯再开口了。
我对象最后给我做了一碗面条,上边有两颗煎蛋,几根青菜,清汤寡水的,但是我都吃完了,连一滴汁都没剩,这期间我对象就沉默着坐在我对面,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