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摆摆手。临走前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们玩的时候小声一点,你楼下两层那个住户有神经衰弱,不好惹,之前骂走了好几波对门。”神秘兮兮,仿佛在说什么秘密。
他大概以为我买这么酒是在家里开趴梯吧,我哪有那个闲心。
回到家里,拉上全部窗帘,我开始醉生梦死的生活了。
喝醉了就睡,酒醒了就继续喝。混混沌沌。
起身尿尿的时候被酒瓶子绊倒,脑袋上磕了一个包。我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脑袋再疼哪里有我心疼。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来多少天,世界好安静呀。
第一个打破安静的是我的编辑。我本想对怒气冲冲的敲门声置之不理。这时快递小哥那句:楼下那个人已经骂走好几波邻居了。跳入的脑海。我挣扎这起身开了门。
果然是编辑发怒的脸。他从来不知道他发怒起来表情像只狰狞的大猩猩。
酒精的麻痹是我胆大,我呵呵呵地低笑起来。
“笑!你还有脸笑!你的稿呢?明天要更新了知不知道。”编辑愤怒开口,迈向屋里。我本来想拦住他,但是身体慢了半拍。
客厅的景象把他镇住了脚。
“你怎么了?”他转过头遗憾地问我。
“我!我变异了!”我扑过去抱住他,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说我变异了。
“你清醒点。”编辑把我推开,皱着眉看着我。
我现在一定很丑吧,我闻了闻衣服,一股酒味。
“我帮你向粉丝请假,先停更一周,你整理一下你的状态。”编辑撂下这句话,飞快地逃离。
“谢谢编辑~”我大声嚎着。随手拿起一瓶酒接着往胃里灌。
意识比盘古开天辟地前还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