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卧室?我睡这?”
“对。”翟宇泽拉过的行李箱推到墙角。
“你家这么大,没个客房?”我斜眼看着他。
“客房没有床,就是空房子,你睡地板?”
“那我去住宾馆。”说着我伸手去拉角落里的行李箱。
行李箱被一只大手按住,抬眼看到翟宇泽皱起的眉头。
“别惹我不高兴。”
我松开手,住就住,不就是跟个畜生睡几天嘛,去陈星家里的时候,陈星的宠物狗还老往我的床上挤呢。
翟宇泽见我妥协了,舒展了眉。脱掉衣服,赤裸着上了床。他拍拍身边多余出来的枕头,示意我躺上去。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拿着睡衣去卫生间洗漱。
翟宇泽好像已经睡着了,静静地躺在床上,我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生怕吵醒他。
刚躺好,旁边的人就向我扑过来,紧紧地抱着我。身体温度太高了,蒸得我好热。伸手摸他的额头,好烫。
“翟宇泽,你这样不行,你吃药了吗?”我推搡着他。
“吃了。”声音含糊不清地回答着。
“不行,你得去医院,输液或者打针,这样不行。”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他按住我的手,抱得更紧。
被箍得难受根本睡不着,看着翟宇泽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我拿开他的胳膊,轻手轻脚地下床,打了盆水。
摸了一下额头,还是很烫,不愿意去医院,只能物理降温了,万一烧傻了怎么办。
洗干净毛巾,把他全身擦了一遍,幸好他喜欢裸睡,减少了我脱衣服的麻烦。把手心和脚心着重擦了好几遍,洗干净毛巾,敷在了额头上。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温度终于降下来了一点。我爬上床,累得沾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