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所有同事都转过头看着我,参差不齐地说了一声生日快乐。

我尴尬地站起来冲他们道谢。我这种社恐程度,恨不得当场去世。

紧接着,服务员小哥推着一个三层的大蛋糕走进来,这,工作室是下了血本吗?

我带着生日帽尴尬地站在中间,大家围在一起给我唱着生日歌,我僵硬地弯着嘴角拍着手,随后一人分完三桌人的大蛋糕,坐在椅子上,缓着神。热闹还在继续着。

手机响了,是翟宇泽打来的,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去接电话。

“怎么了?”

“方便走人吗?我在楼下。”

我挂掉电话,找到正喝得嗨的编辑:“王哥,我得走了,家里有点事。”

许是编辑已经喝到认不亲我是谁了,摆了摆手让我快走。我拿着外套一溜烟跑出了门。

“你怎么来了?”

翟宇泽站在车前,靓得像一条风景线。

“生日快乐呀,宝贝儿。”他从车里抱出一束玫瑰花递给我。

我很惊喜,大总裁给别人过生日原来也是送花。

“你好土。”

嘴上嫌弃着,手里抱着玫瑰爱不释手,这是我二十六岁,不,已经二十七岁生涯中收到的第一束花。

“我们去哪?”

“我本来想回家和你过二人世界的,但是付清告诉我陈星在酒吧等你,让我把你带了去。”

酒吧?陈星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在群魔乱舞的舞池中央找到了陈星和付清,我上去拉下陈星:“把我叫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