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征抓着男孩的腰,开始耸动起来,他的鼻子在男孩脊背和头发轻嗅,又闻到了那股香气。
“你成年没。”男人的声线粗哑,几乎把人腰掐断似的,说话也不间断,发狠顶了几下。
狂潮席卷了付忍冬,他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只会往后借力靠着陈征,被插得话都说不出来,胡乱呼吸着只挤出几个字:“怎么,叔叔……嫌我,不够嫩嘛……呃嗯……”
太紧了。
怎么这么紧。
陈征理智也没剩下多少,他想被这样含着,又想用力深深肏进去,把这个极有吸引力的骚洞干穿,让它再也合不上。
“操我干我……嗯,你是不是不行……”
体内的性器猛然抽出又深入。
陈征明显感觉洞里的肉嘬了他几下,裹着他夹着他,两张嘴都在调侃,他捞住男孩的腰和他胯骨紧密贴合,黑粗的阴毛刮着嫩白皮肤,性器已经很深,他还把自己往里戳,伞状头紧紧顶在某个点,男孩的呻吟变了调。
还不等男孩喘口气,陈征卡着他的腰大刀阔斧地动起来,他还是顶向那一个位置,每一次整根刺入又拔出,次次猛干都让付忍冬踮起的脚无力支撑晃晃悠悠站不住,陈征把他翻了个面压在泛黄的瓷砖上,拉起他的一条腿圈在腰上又插了进去。
淋浴头的热水已经变温,苟延残喘地告知今日热水即将告罄,陈征关了水抱着细腰不知疲倦做着活塞运动,付忍冬踮着一只脚眼神失焦在男人怀里哼哼,陈征抓着他的大腿牢牢圈在腰上,耳尖已经被舔麻,男孩流着口水在陈征胸毛周围留下一圈圈舔吻。
陈征把他抱起,走到旧马桶前站定,付忍冬滑跪在马桶上还没等撅好臀男人的性器就再度插入进来,更猛的力道和更深的深度,男孩爽得哭出来。
“叔叔……不慢一点……唔我嗯……”
男人在性事里话不多,肏人的花样也不太多,只是毫不留情地往里捅都能让人爽得魂飞天外。
男孩双手撑在水箱上脑袋空空,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里的那根铁棒上,又硬又热又持久,是他很难遇到的类型,若是再多点花样,他怕他走不出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