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征哥?”付忍冬开口喊他,话音因为哽咽不是很清晰,但陈征还是听出在叫他。
“别叫我。”他不想听。
付忍冬赤裸地躺在床上,脸颊因为哭泣泛红,嘴唇不知沾了口水还是泪水有些水光,他被绑着手还殷切地看着陈征,仿佛这个世界只剩陈征一个男人。
“哥,大哥……别绑着我。”付忍冬开始求饶,睫毛被泪水粘成一簇簇的,一串泪珠刚流下,盛不住的泪花再度滚落,漂亮的眼让他看起来破碎无助我见犹怜。
陈征低下头封住了那张啜泣的口,力道大得要吃人似的,抬高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亲吻变成了凶狠的惩罚。
付忍冬的唇舌太嫩了,如含一块豆腐,可就是这样才可恨,他吮吸着男孩用了力气,牙齿都用上了,单方面较量没几下,就尝到了血腥味。
陈征凸起青筋的手很有力,这是长时间做活搬货锻炼出来的,他一把捞住付忍冬的大腿分开卡在自己腰间,舌尖还在探吃男孩嘴里那股血味。
付忍冬的嫩白性器已经颤颤巍巍翘了起来,就算是这样野蛮的惩罚,他也能有反应。
陈征摆正他的腰,把那个还皱褶的小口对准自己的灼热,付忍冬双眼迷蒙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利器贯穿。
“……疼!”
剧痛传来,付忍冬睁大了眼,疼痛感让他说不出话,那根过粗过大的东西还在往里顶。
陈征还鲜有这么不顾及他,不润滑不扩张就硬来。
暴虐的性事让付忍冬疼得脸变形,陈征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他现在浑身狂躁,要用这种绝对征服掌控的能力压下心中的空旷。
付忍冬的泪水让他觉得刺眼,他干脆偏过头发狠操他,手指无情碾过他的乳粒,几下捻掐挺立的乳头红得就要破皮,付忍冬的叫声开始有点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