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没事还叼着根棒棒糖把人堵巷子里收保护费那种,我哪敢平白玷污了我放在心尖尖上的神祇呢?
但喜欢是藏不住的,跟我兄弟也没什么好藏的,深夜酒醉,讨论到喜欢的人时我不假思索地就说了我喜欢温言,然后我兄弟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说我眼瞎,把我都打懵了。
我就不服了,温言那么好,我喜欢他怎么了?
我兄弟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但说起话来还是醉醺醺的:“哪好了?好草?也是……校园男ji嘛,等过几天……哎过几天,哥们把人领过来给你开开荤好吧?”
我他妈人当时就傻了,鲁豫附体,说:“我不信。”
3.
我从没觉得我兄弟做事能效率这么高,不到一周,我还没来得及收保护费呢,就被我兄弟叫去了器材室,见到了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幕。
我心中的神祇光着腿跪在肮脏的水泥地上,白皙的膝盖红了一片甚至被划出了血痕,正被人扯着头发按着脑袋吞吐那人胯间丑陋的东西。
我愣了一下,艰难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就看见他被社了一脸浓稠腥臭的白浊,我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又无比温顺地把脸上的东西抹到了自己嘴里,又称的上是讨好地把那根肮脏的东西清理了干净。
那个按着他的人是个富二代,我平时没少给他办事,所以关系也还可以,他见我来,便跟我招了招手笑道:“听说你喜欢这女表子?这也就是咱哥们交情到了,借你玩两天也就玩两天吧。”
“哥真够意思,谢谢哥啊,下次有事还找我。”我听见自己这么说。
富二代又调笑了两句就带着人离开了这间破屋子。他费力地扶着桌子站起来,腿看上去有些发抖,乳白色的液体从他有些红肿的地方流出来,又顺着还残留着鲜红指印的大腿流下去,最后干涸住。
他扶着桌子缓了一会儿,然后回过头问:“在这还是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