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丰翻了个大白眼,他听祈雨的讲述,脑子里再那么预想一下场景,别说,他现在就有想吐的冲动,
黑夜彻底笼罩了整片大地,今晚不允许外出,平时在外溜达闲聊的人全都没了踪影,连打扫院子的工人都看不见。
两个人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小声探讨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情。说来说去都想象不到,或者不想去提及具体的要点,总之确定祈雨应该不至于有危险,说到底就是最后怎么脱身的问题。
祈雨取下随身的配木仓仔细擦拭,上好子弹扣下保险拉过年丰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年丰缩手祈雨扣住他的手指。
“今晚我过去不方便带这个,你拿好防身!对付他用这个抬举他了。”
年丰绷着脸撇着嘴,任由祈雨捏着他的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祈雨抬手反复摩挲他的面颊,随着手上动作加剧,脸上笑意越来越明显,忍不住捏着脸颊上的软肉提了提。
年丰嗤了一声瞪着祈雨,满眼都是你干嘛?
“嘿,我第一次看清楚你的脸就觉得,你皮肤怎么这么白,摸起来不知道会不会像白面馒头松松软软的。不过就是嘴巴说话冻死人…可能会是个冷冻白馒头。”
年丰两手合掌把木仓护在手心由着祈雨摸脸,“现在摸到了,一样吗?”
“不一样,太不一样了,馒头哪能比,你这是瑶池圣母的蟠桃都比不过,吃一口就能长命百岁那种。”祈雨笑得一脸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