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哪个没文化?”
秦镖驳完了解了他未尽之意,低头一笑,他高中毕业证都是他爸求了老师好几天才拿到,和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说说柳匀。”宿蛟把烟往花盆里弹了弹。
“怎么?”秦镖把烟放回唇缝吸了一口,洗耳恭听。
宿蛟看着灰白的烟灰,声音沉重:“关店了。”
秦镖心口一跳:“原因?”
“无非就是那几个,你最近盯着点,店快一年了,别这时候出岔子。”
“懂,反正我没饭吃了我就在你家赖着。”秦镖把吸完的烟按进花盆里,身后门哗啦拉开,秦镖还没来得及躲耳朵就被捏了起来。
“我说我花怎么总有烟屁股!秦镖啊秦镖!你三天不打皮痒是吧,我今天就给你开个光。”
“姐夫救命!”
秦栗啪的一巴掌拍他背上,宿蛟手里的罪证还没销毁,手肘没长眼,花盆一挤。围栏上做了防护,跌不下楼,哐嚓一声,花盆在主人脚边四分五裂。
战火转移,秦栗把围裙脱了,撸起袖子。
秦镖借机离开阳台,合上门把窗帘拉上,外面一声声巴掌拍在肉上的声音结结实实,还有碎片摩擦的清脆颤栗声。
“嘶,”秦镖揉着耳朵,一屁股坐下,挤开宿星,一巴掌拍开大黄狗,歪下腰,“给爸揉揉,姑姑打得好疼好疼的。”
小仔手还放在欧阳手里的魔方上,一听立马爬上沙发,双手给他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