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顿在哪里,手里还提着精心包好的花盆。
小孩情绪跌宕起伏,这时又稳稳落下,抓着秦镖的衣服睡着了。
“放床上吧。”
秦镖看他,他把床脚的被子拉开,手里依旧提着袋子。
衣服裤子脱了,小孩被安置在被子里,秦镖盖好又拍了拍,从兜里摸出烟。
欧阳看着烟盒,放下袋子,看了眼大阳台。
秦镖就走了出去,后来欧阳端着个水晶烟灰缸出来,很普通的样式,崭新,里面垫着张纸被水泡湿了。
“你真是……”秦镖往里抖了抖烟灰,后半句话藏在嘴里,只剩笑。
欧阳拉过椅子坐下:“我很烦吗?”
秦镖摇头,“我活了这么久,你是和我生活出入最大的朋友。”
欧阳还不知道自己担不担的起他这句朋友,他的朋友和他性格差不多,讲义气,人大度好相处,都大大咧咧的直爽性格,撞见过他们喝酒,各个对着瓶子吹,就连他手底下那些青年也各个玩的嗨,只有自己,始终是局外人,一个突兀的陌生人。
“你对他妈妈没兴趣吗?”秦镖问完看过来,把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过了肺再轻飘飘的吐出来。
“说没有是假的,但感觉你应该不愿意提起。”欧阳温和笑笑,“不用告诉我也没关系。”
“你看,”秦镖乐的自在,“那些臭小子恨不得一天说八百次,只有你考虑我的感受。”
欧阳认为只是他们关系止步于此而已,他对他太小心了。
“他妈妈叫夏方青,夏日落雨便清,她给我们孩子取得名,女孩叫秦雨,雨点的雨,但是个男孩,取了个大禹的禹,结果呢……”
就算说再多次,只要张嘴说,心都疼,只是程度在消散而已,秦镖吸着烟,漏出点沧桑迷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