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爷爷。”
齐叔慈爱的摸秦镖脑袋,又突然变卦的拍了一下:“我给你摆平,我说过只要不在刚爆发就被逮住总能帮你摆平,他们想诬陷也得看我是谁,吃一堑长一智,上过的当再来一次我活这么多年白吃干饭了。”
秦镖嘴角抽搐似得笑个又停,沉溺下来又笑,几个来回之后,满腔热血到嘴里只剩一句:“谢谢叔。”
花盆洗干净在走廊里排成一排编上了号码,四五零散的黑衣人每天都看着两父子像花农似的折腾这些花盆和土。
小孩每天播报,带着消息跑遍营地各个角落:它们冒芽了!它们长高了!它们快要开花了!
五六盆向日葵在所有人的见证里郁郁葱葱。
“爸爸爸爸,浇水了over。”
“早上浇过了,over,你让你爸睡饱了再喊,over,一个房间就不需要用传呼机了,over。”
仔仔拍拍机器,抓着绳子挂在脖子上,这是他唯一的玩具,他十分爱惜,下了小木床蹬蹬跑向大铁床,咯吱咯吱踩上去,啪的砸他爸肚子上。
秦镖如死鱼一样弹动,梦话都是:“谋杀亲爹了,over。”
仔把他垂到床沿的手抓起来,传呼机递到他嘴边。
秦镖睁开一只眼,被他折腾的烦了:“向日葵说今天不开花了,over。”
“不行!”仔抓着他衣服提起来,把纯白的棉布衣服领口扯的老大,站直了把他往上拽,小脸憋的紫红,“不行!我要小阳!不许不开!不许!”
秦镖弹一样的坐起,抱着他轻轻顺着背:“开花,马上开。”
小孩埋在他胸口大声哭喊:“小阳生日过了,爸爸之前明明说给他惊喜的,你没有!你骗人!你骗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