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配委屈,只好变得越来越冷,没有表情,没有语调,只有在被分配任务时才表现出满足,见到熊诗言又变成老样子。
可现在熊诗言就在眼前,把他捧在手里,他不想再装下去,哪怕第二天熊诗言吼他骂他,他还可以全部怪到中毒这件事上。
“熊诗言,你对我不好……”他鼻子一酸,眼泪蓄满眼眶。
刚刚熊诗言为了分散注意力把视线从温临脸上移到一边,听到他说,又看向他。
温临的两只眼眶像石板路上的水洼,清澈波动,脸颊却热度不减,可能把熊诗言的手都烫红了。
“怎么不好?”熊诗言忍着抽出手的欲望问,“不是摸你了?”
温临喘着气,把滑出的眼泪蹭到熊诗言手上,说:“如果我没中毒你会吗?”
温临说完没敢看熊诗言,他察觉到熊诗言僵了一瞬,然后就要把手往外抽。
他立刻用脖子夹住熊诗言一只手,不管不顾大喊:“好好我不说了!你别走!”
他呜呜哭泣,像是即将失去玩具的孩子,困难比天大,他熬不过去,没命央求道:“我不提了!不提了还不行吗?”
熊诗言没听他的,还是抽出了手。
“不要!”温临哭得惨烈,双腿乱蹬,毒效宛若全体复苏,他痛苦地拉紧身体,脖颈后仰,把自己拧成了麻花。
“熊诗言我恨你!”
他切换到喷人模式:“我就求过你这么一次,你有什么理由不帮我,就因为我是同性恋吗?”
“有那么可怕吗同性恋?”他哭腔尤甚,“老子就是喜欢你!你砍了我啊!”
“鸡巴就他妈在这,你一枪崩了它啊!变成太监老子还他妈感谢你呢!”